【虚幻】《仙童下地狱》【第十一集】【1-2章】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是不谈国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不能诉尽的秘密……
第一章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真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痛,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话,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想到此,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张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要他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真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玉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睡,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上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那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的长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瞧自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要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说:“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真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呼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令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么人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路?我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他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宫。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灯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过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惦记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头都不回。
一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我得去确认,要真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你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你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让你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真心,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你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他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二人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有了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真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芳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叫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啊!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到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二人欢爱时的亲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他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真是个孩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让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真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家伙。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为了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造反,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是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敢冒犯,真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你光问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个皇帝算计你。”
贝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你不要走!贝姐,难道你真的那么狠心离开我吗?难道你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那又何苦呢?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二一朗子摇头道:“不对,你说得不对,我是留恋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啊。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我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好吗?”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让你觉得人生无比美丽,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贝蓉大惊,挣扎着说:“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你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知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不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你真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啊?”
贝蓉呸了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蜜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们也喜欢我,就像你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眯眼笑着,说道:“这是真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你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给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你就让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的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真好,又大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伸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就像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眯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让朗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会凋谢的。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二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又香,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一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真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现在,就让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真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恶、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在向你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一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宵,胜过你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了,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难道你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的,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你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种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真好,你男人真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斗!”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还想跟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今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一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真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对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看见,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到别处,亲起大腿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真香,真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真不想离开你。要是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谈一谈,让他把你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你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伤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你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比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刺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人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我的好姐姐,让我干你也行,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边,你也要舔我的下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干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舔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你不会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么聪明,肯定学得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欢舔你的下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对方的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一顿骂,以后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己太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后我都不让你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有臭味,让她没那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头扫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贝姐,接着来啊,你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你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天让鸡巴在你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真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你真好,你对我真好。我要你一辈子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嘴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那肉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她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一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这东西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女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一朗子疼得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愿意,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来,包管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一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事,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你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你的屄呢?嘿嘿,滋味真不错。告诉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顶在贝蓉的胯下,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好,我要操你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欢,一颗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贝蓉啊地一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真想干死你,你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虽然大逆不道,[Zei8.com 贼吧电子书]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让你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子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顿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没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浪叫,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真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续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受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真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你好了,让你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了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的,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二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你不是也一样好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
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儿不会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真佩服你,真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我也真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真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天一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二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二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两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等等,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美的大西瓜,真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衣服二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有时候也真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吗?
不过我也真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她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踪,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呢?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往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你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真好,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关。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一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股阴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你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果怎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你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的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让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今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较好。你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子,你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面不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第二章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久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解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起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身边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真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让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出息。
一朗子真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我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中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人,一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可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真不错,虽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真不错,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家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一个院子,那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罪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说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抵挡住,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一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我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真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想不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光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这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是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了,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真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一个。我看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上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皇上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要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真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打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机,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满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二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脸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接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那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真有点干的冲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太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深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你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说着,凑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这事儿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晚不回宫吗?”
皇上眯眯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咱们办完这件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赶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实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个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外,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事,因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第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又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可不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真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真不错,这么健美、匀称,乍一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手,真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也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二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时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再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真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心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样子,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W//R\S/H\\U)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度,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跟那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玩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真可爱,联马眼处已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和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真想让这种东西在自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为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哪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一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坚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具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里被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真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真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的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将李贵妃压在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回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像在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惜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眯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又那么真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称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你不能这么做,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出去吧,放心好了,不关你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好男人,你真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真迷死人了,有一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活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只是嘟囔道:“好宝贝,你的玩意真紧吶,夹得我好舒服,真不错。”
说着话,下边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迎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好的一次,姐姐真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下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眼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又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是你,要真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命啊,真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你不出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忘,又一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一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白的、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挺好的住所,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真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一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我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等,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格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想进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二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
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真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个饱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点意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那么小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句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你可害苦我了,没有无为功,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真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开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在哪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说罢,“喀!”
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屁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的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蓝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关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然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不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个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眯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你想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一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好好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真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老死。”
皇上听了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凉。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观,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真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一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真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面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真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很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朕还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眯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我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皇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二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没有二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二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只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有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子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真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长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皇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皇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宠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上这时幼子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此也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付给几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二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那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太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开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越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一批人专门帮他处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倔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杀,或者跟他拼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他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始终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他经常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里才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