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的身体


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大嫂的怀裏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大嫂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大嫂的衣服裏抚摸着大嫂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大嫂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

而大嫂也因爲我没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我,对于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因爲对大嫂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

慢慢的我又不满于吸吮大嫂的乳房而以,我对大嫂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要求大嫂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大嫂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大嫂只好答应我,但大嫂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裏玩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大嫂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裏,让大嫂的手玩着自己的鸡巴。
当大嫂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大嫂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大嫂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大嫂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阴户,最后我们俩也不知是什幺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大嫂要和她乾穴,但大嫂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大嫂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大嫂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準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大嫂给阻止了!

虽然大嫂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爲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大嫂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
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大嫂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大嫂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大嫂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大嫂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大嫂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大嫂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

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大嫂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大嫂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大嫂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大嫂那裏面去,万一,把大嫂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大嫂怎幺出去见人?」

「好亲大嫂,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幺的热切,多幺的激烈。」
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大嫂既惊又喜,她原来以爲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

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大嫂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爲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大嫂,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歎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大嫂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大嫂亲心裏已经肯了,只是碍于大嫂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

于是慢慢的拨开大嫂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大嫂,别想那幺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大嫂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大嫂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大嫂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大嫂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大嫂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大嫂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

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大嫂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大嫂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曆这种阵仗,大嫂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大嫂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大嫂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沖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大嫂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大嫂的骚穴结合。

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大嫂,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
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爲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大嫂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準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準自己穴口的时候,大嫂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顺着大嫂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大嫂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大嫂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大嫂肥美的小穴裏。

而大嫂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裏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大嫂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大嫂的子宫。

我闭上眼楮享受着鸡巴被大嫂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大嫂小穴裏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大嫂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佔,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大嫂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我蜕变爲成人的祭品,大嫂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

但淫穴裏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大嫂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大嫂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爲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大嫂,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大嫂,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大嫂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幺的道地、扎实。

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大嫂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我的大鸡巴垒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幺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大嫂,一会大嫂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大嫂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
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大嫂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産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